魑璃

脑洞与妄想的堆积地,脑洞大如狗,遍地都是马甲和坑

[季世]占有欲

激情速写,小季和大季向柿子冲鸭!(疯狂打call)

阅读提示:

<<柿子名花忻

<<内有外热内冷柿子和发现了这份冷感并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了的(狼狗)小季

<<我流OOC高亮注意

 

++++ ++++

 

花忻是个什么样的人?

这个问题放在明雍学院,十个人里有九个会说:“花家世子啊,是个像太阳一样的人。”,而剩下的一个(熟人)则会回答:“是个沙雕。”

但是季元启知道,那不完全是太阳。至少,太阳的芯,不会是那样的……

 

冷。

 

事情发生在一节普通的算学课上,文先生因为商会的事请了假,课由一名看着眼生的先生暂代,这位先生大部分时间在照本宣科,然后留了两道算术题之后就呆在宣讲台前不动了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下面学子各种小动作对答案。

季元启本来不该出现在这节课上的,先不说他就没选算学,反正季少主向来秉承着主课选逃,选课必逃的(司业见打)作风,什么时候能在课堂上见到他才是件怪事。再加上人人皆知这位少主对算术题可谓深恶痛觉,因此同砚们进门见到这个人都吓了一跳,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。不过再看一眼季少主身边的花世子,大部分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。

反正不是季元启打赌输了,就是花忻死道友不死贫道硬把人拉来的,没差。

 

季少主题目看到一半就觉得眼前一片昏花,心说出题人是不是有病非要把鸡和兔子放在一个笼子,反正多少鸡兔他不知道,只知道这俩吃起来一般香。再一想自己这几天都要陪着花老二一节课一节课听过去,直觉得眼前黑暗无光,人生仿佛走到了尽头。

 

又盯了题目半炷香的时间后,季小少爷终于忍不住了,周围的同砚都在八方过海各显神通求抄答案,他也要逼花忻给他好好地把答案上供过来。

一转过头,季元启愣住了。

花忻面前的宣纸写满了字迹,似乎已经写完很久,毛笔随意地甩在一边,他本人正托着腮看向窗外,朦胧阳光下,季元启在那张漂亮的侧脸上看到了他从未看见过的神情。

 

——冷感和漠然。

 

花忻很少有出神的时候,或者说从未有人看到他独自发呆的样子,那个瞬间季元启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,他下意识地把揉好的纸条扔过去,看着那张纸条在打中花忻的胳膊之后咕噜噜地在桌面上转了几圈。花忻回过神来,展开纸条后又侧过头,这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又回到了日常和友人打闹时的促狭。

“想要答案,求我啊?”花忻扬了扬纸条,有些挑衅地比了口型。

季元启没动。

“季老二……季老二?傻了?完了,不会学傻了吧。”花忻嘟嘟哝哝地把自己的宣纸折好扔了过来。

“呸,你才学傻了!下次再陪你来算学课小爷我就是猪!”季元启像是才反应过来,一边抢过宣纸一边翻了个白眼,心中却在反复琢磨那个漠然的神情。

是看错了吗?因为光线,因为眼花,因为……那个神情只出现了短短一瞬就被自己打断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季元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花忻那个陌生的样子。

 

从那之后,季元启开始悄悄地留意友人的表情,出乎他意料的是,花忻再也没有在任何人旁边流露出过那种冷然,仿佛那日季元启真的只是眼花,花忻还是那个如太阳一般热烈的花忻。

但是季元启知道,不是。

就像现在……

花家世子跑来给逃课大王季少主补算学课,补到气火上头暴跳如雷,两个人光拌嘴就拌了个把时辰,差点动起手来,最后非分胜负。终于在季元启开始提笔写最后一道算学题后,花忻身子一歪侧躺在季元启床上,一副被无常世事蹂躏了一番的疲惫模样。就是在这个短暂安静的时间里,季元启不经意地垂眸,又在花忻脸上看到了那个冷然神情。

只是一瞬后,花忻就弹了起来,满脸都写着恨铁不成钢。

“季老二!你又算错了!”

“我都说了我不擅长,再说算错怎么了,我什么时候算对过。”不是的,他是故意的。

“你敢写鸡兔一样好吃信不信文先生能把你从摘星楼上扔下去。”花忻就差没虎口夺笔自己上了。

“那小爷也没说错嘛,就是一样好吃。”

季元启笑嘻嘻的,看着友人脸上熟悉的表情,内心深处却有什么在膨胀,翻滚。

 

是,只有我能看到吗?

是,只给我看吗?

花忻?

 

.

 

华清事变,季太傅身死,少主季元启大病不起,花忻忙上忙下忙里忙外,几乎每天夜里季元启模糊地清醒过来,都能看到友人趴在床边,眉头紧皱,睡得不甚安稳。

有一日夜里,季元启在高热中醒来,浑身上下从骨子里透出的生疼感觉让人疲惫到一动都不想动。但是今天难得的,花忻没有睡着。季元启轻轻侧过脸,看着友人盯着手中的苦药出神。褪去了外表的热烈,花忻垂着眼眸,冰冷的模样让人心底发冷。

只是这一次,季元启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做出干扰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,烛火映在少年那张清俊的脸庞上,忽明忽暗。

反倒是花忻先反应过来,他发现季元启醒了,兴高采烈地把药往人手里一塞,满脸幸灾乐祸。

 

季元启没接。

 

“干嘛啊,季家主还要我喂到你嘴里啊?”花忻脸上带笑,仿佛能看到他想要一勺一勺喂人的坏心思在发酵。

“不想笑就别笑了。”季元启不像往常一样,插科打诨就过去了,他半撑起身,依靠在床头,没头没脑地扯出来这么一句。

花忻怔住了,他收了笑,将药放到一边,避光的影子中季元启看不到他的神情,只能听到他说:“烧糊涂了吧,胡说八道些什么呢。”

“……”季元启没有回答,他往后一倒靠在床头,却张开双臂,花忻仿佛看到了在风雪中展翅的白鹤。

“给小爷抱抱。”季元启语带笑意,眸色深沉。

“季老二,你有病吧!”花忻几乎是被逼退了一步,腰撞上桌角,磕得生疼。花忻心下慌乱,他知道自己把自己的某一面深深地掩藏在了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,他喜欢用热烈的自己和人结交,仿佛明亮的太阳在照耀世人,却没有一个人能走到太阳的内里,看到那个冰冷的内核。

他从未想到会有人触摸到了那抹冷焰,也从未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季元启。

为什么……会被发现……

 

恍惚中,有谁叹了口气。

季元启忍着疲惫,他拖着高热的身体翻身下床,走向花忻。

烛火已经彻底灭了,屋里一片昏暗,花忻也只是退了那一步,就再也没有动过。

季元启在发烧,花忻从未有一刻这么清晰的认知到这件事,有什么比往日温度高的多的东西贴在他唇上,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,安抚性的吻。

“很奇怪吗?”带笑的微哑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我一直在看着你。”

 

从入书院起,到寒江水祸,他们并肩经历了这么多,花忻从未想过,有一个少年的目光,一直落在自己身上,没有移开。

 

“花老二,能给小爷抱抱了吧?”探进窗沿的月光下,少年人的眼眸带笑,仿佛他还是那个在书院登高爬墙,撵鸡逃课的小少爷。

 

感受到落在怀里的温度,季元启后退两步,两个人一起跌落在床铺中。

花忻连日来晨昏颠倒,刚接触到床,头脑就开始昏沉起来,叫嚣着让他休息,但是某人不打招呼就亲的举动让他现下很是不爽,闭着眼摸索着想亲回去。

“好了好了,我怕了你了。”季元启手忙脚乱地把人按住,“以前没觉得你这么不服输,不就是被小爷我亲了一下吗,我舌头都没伸……”

“你还想伸舌头????”垂死病中惊坐起。

“我错了我错了,是小爷胡说八道,你睡你睡!”季元启强硬地把人按在自己怀里,直到等到平缓的呼吸声之后才松了口气。

“还以为你要计较我没表白。”轻轻戳了戳那张漂亮的脸,季元启声音带笑,逐渐轻缓、低沉,“看来,你没在其他人那里展现过内心吧,阿忻。”

“没关系,以后,也只给我一个人看,好不好?”

 

黑暗中,季元启摸索着怀中人的后颈,带笑的眼仿佛盯上猎物的——狼犬。

 

我只有你了,阿忻。

 

无人听见。


END<<


小季的心路be like:

小季:哦豁让我发现了花老二的另一面,记下来以后取笑他(占有欲≈0)→小季:奇了怪,不是我看错了吧?还是花老二只在我这里露出过这种表情啊?(占有欲up)→小季:emmm不想其他人看见,我没病吧?(占有欲upup)→大季:亲了抱了就是我的人了,以后任何表情都只给我看好不好?(占有欲爆棚)

但是大季,你没告白(声嘶力竭),不过柿子没在意,他在意我被不打招呼亲了,我要亲回来!(某种意义上也是木头呢,柿子)

我没想到大季居然是和柿子共进退的剧情,大季他真的,从入山门就和柿子站一起,到现在还是,和其他主线里的狗男人一比我真是太感动了(抹不存在的泪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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